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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一下吧,我已同千鹤院打过招呼,待你收拾好,我们便回云海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师妹,她眼圈虽然泛红、但表情已经平静,不似当年那个真的会哭出来的姑娘。我那时安慰她不要哭,现在却宁可她哭起来。

    可时过境迁,我学会欺瞒,她学会不哭。

    我花了一刻钟收好行李,回到院中。正要走的时候,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叫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个不明飞行物就闯入院中,师妹与我分开两边躲避,仔细一看,却是一个御剑的道童。道童着千鹤院素袍,应是初学,此刻人吊在空中,只有衣袍一角挂在剑上,完全失去控制。

    师妹看不下去,施了个咒术,于空中接住道童。小童修行虽差,礼数却足,落地后滚了两滚,随即跪下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谢道长相救。”

    师妹将她拉起,“御剑并非易事,初学时须有师长相助,怎可如此莽撞?”

    小童摇头,“平素是有的,此番是任师姐有急事相托,方才冒险。”

    “任千秋?她有何事、需要托与初学者做?”

    小童并未回答,只问,“敢问可是云海道长?”

    师妹点头。

    “任师姐说,请云海道长留步,她有要事与道长说。”

    “要事?”师妹疑惑地哼了一声,“她有什么要事要与我说?既是要事,又如何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