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发完 N腹/替身情人
里的遥控器,我关掉了阿凉脖颈上的抑制环。 阿凉从半空中摔下来,膝盖先着地,地上碎掉的瓷片深深地扎进血rou骨缝里。我顾不得这些,我忙不迭地抓紧阿凉的肩膀,揽住男人的背脊和腰,男人的身体被我紧紧地抱住,我失声哽咽,泪水洇透阿凉的衬衫。 “太好了……” 我泣不成声,恨不得把人揉进我的骨血里,“你还在……实在是太好了。” 从半开的窗扇里吹来的风很急,白色的窗帘像飞舞的裙摆,羞答答地泄开一片旖旎风光。 风送来一声叹息。 阿凉只是任我抱着,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偶,眼中的茫然更甚。他呆呆地看自己的手,又反过来看我。 “主人……” “我在。” 我急切地答应着,怕再也等不到,怕再也来不及。 2 也许梁今躺在马路上等待救护车到来的时候,也这样呼唤过我。万分无力,万分无奈,遗憾非常……明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听见,也还是执着地喊着,只是期望能从爱人的名字里汲取一些力量。 无比渴望再见你一面,死前最朴素的执念,希望你能好好的,希望你永远幸福快乐。 可那时我在参加一个决定我人生命运的会议,所以我关了机,确保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到我的发挥。 我自以为的正确抉择,让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彷徨,死了……意外来的总是让人如此无所适从